再看着衣柜，居然就真信了。

&esp;&esp;“它是古董？那它是不是会有点特殊的暗格设计什么的？”凯莎问，已经控制不住地要对达米安的衣柜上下其手，“能不能让我观摩观摩？”

&esp;&esp;看着凯莎歪头歪脑、认真研究的模样，达米安抿住嘴唇，差点没忍住笑。

&esp;&esp;“不，你不能。”他冷淡地宣布：“因为它根本不是古董。”

&esp;&esp;凯莎愣愣地回头，困惑又无辜地望着达米安，眉毛都拧了起来。

&esp;&esp;“但，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，“但你刚才？”

&esp;&esp;达米安叹了口气。

&esp;&esp;“这是新衣柜，是我又回到哥谭后才添置的，那也就是九年前。一个家具活了九年以我们家的情况而言，算是寿命挺长，可我认为，这与古董家具的客观定义仍有一段相当漫长的距离。”

&esp;&esp;凯莎皱起眉，看着他，再看着衣柜，又看着他。

&esp;&esp;“可这衣柜看起来”

&esp;&esp;“像古董？”达米安好心地帮凯莎说完。不，也不真那么好心。

&esp;&esp;“是啊，那都是为了配合庄园原有风格做出的高超仿旧设计，而它竟然成功骗过你的眼目。也许你会想认识当初帮我做衣柜的设计师？他在米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