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振奋。
&esp;&esp;他甚至升起恶劣的兴趣,更为详尽的描述起那场梦。
&esp;&esp;“他先是用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脚,然后捂住了我的嘴,用手掰开我——”
&esp;&esp;“停!”
&esp;&esp;宋医生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&esp;&esp;作为一个保守的社会主流人士,宁愿听李司净去聊那个男人怎么不切实际的烧掉摩天大厦,用刀挑开烧焦的尸体,闻到诱人的烤肉味,也不愿意去听实际的同性限制级。
&esp;&esp;更何况,他认为他有义务阻止李司净自暴自弃般的自毁式讲述。
&esp;&esp;打印机滴滴的吐出印有字迹的病历,代表着宋医生要做一些简单的记录。
&esp;&esp;或者说,宋医生需要用笔抄写笔录一样,去平复自己受到的惊吓,找回自己的职业素养。
&esp;&esp;李司净习惯了。
&esp;&esp;他安静的在等。
&esp;&esp;宋医生笔尖沙沙,按照一尘不变的流程出声:
&esp;&esp;“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,我们换一种方式来弄清楚这个人。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&esp;&esp;李司净笑得轻蔑。
&esp;&esp;“可以。”
&esp;&esp;“你能清楚的回忆起这场梦,是因为今天在医院车库,见到了那个人。是吗?”
&esp;&esp;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