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，不过蒋昭南那边到底听没听见，祁砚知却实在没底。

&esp;&esp;好像听见了什么诡异的东西，但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蒋昭南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所以，该不该问问呢？

&esp;&esp;“咳咳，”蒋昭南作势咳了两声试图抛开脑子里那个离谱的猜测，然后就着背靠落地窗的姿势支着一只后腿抵在玻璃上，屈起的右手胳膊将手机拿得更稳了些，伴着勾起唇角的笑容，轻声道，

&esp;&esp;“恭喜啊q先生，解约顺利。”

&esp;&esp;“网络各大平台我都看过了，没什么水军引导节奏，看来q先生这些年不仅作品良多，人缘也不错。”

&esp;&esp;“至少，”蒋昭南稍稍歪了歪头，空出来的左手给自己慢慢松了松领带，“跟我想的一样，q先生的确是一个拿实力说话的音乐人，不过也仅限于工作中。”